喀麦隆

竞彩世界杯征文听说读写世界杯40余年

发布时间:2025/6/10 14:08:03   点击数:
四年一轮的世界杯狂欢如约而至,令足球这个“世界第一运动”又一次撒丫子澎湃在这个星球上……作为一位有着40余年球龄者,不仅有着疆、鲁、辽、京、津的观看经历,更有着听、说、读、写的甜酸苦辣咸。(一)第一次接触世界杯,是年的阿根廷,那时我在新疆塔城边境上的一座小城读初中,只能从父亲订阅的《人民日报》、《参考消息》和央广台“新闻和报纸摘要”中知晓点皮毛,但就是这一鳞半爪,为一位少年打开了眺望国际足球的窗户,学校也趁势开上了足球课。尤其是冬天,偌大的田径场,一半浇冰场一半踢足球,两帮小崽子定时轮换,这样一节课滑冰踢球两不耽搁。那时花开,就是“等待着放学,等待着下课,等待‘足球’的童年”;到的西班牙,虽然家里有了当时不多的电视机,但实况转播很少,最多看“新闻集锦”和录像,还体会不到整场的酣畅淋漓,但国足在之前亚大区预选赛上,0:2后连扳4球淘汰沙特的奇迹令当下有“老子以前也阔过”的悲怆;等到墨西哥世界杯,才算是小规模地看了不少实况。深刻的是,为看决赛,自己与大学同学跑到老师家里,“恬不知耻”地不顾人家方便与否看到半夜,现在想起还内疚,但庆幸的是,马拉多纳盘过四五人和“上帝之手”的经典永在心底。那几届的世界杯,还停留在看报纸、听解说、议比赛的初始阶段,但在大学期间,球评也让我成为校广播站和校报的常客。到年成为塔城的教书匠,由于距边境才10公里,更多地是看苏联的足球实况转播。我同事中好几位都是俄罗斯族,请我们去家里,喝着看着,一边翻译一边讲解,我们听得津津有味,但也有“不幸”。我们经常大呼小叫的,惹得人家夫人戏言:“怎么看个球还像个疯子?还招来一群疯子?”(二)所以更多的,是我“假公济私”在语文课堂上讲足球,说着阿根廷的“风之子”、金发飘逸的卡吉尼亚,说着当时尚不是大叔的喀麦隆球星米拉,让“疯子门将”哥伦比亚的伊基塔“玩火自焚”……兴致所起,还在黑板上画上双方阵容,或对头天比赛总结、或对下场预判——但要严正说明一下,本人绝无半点“误人子弟”,主要是既“蹭”女排和乒乓球热流来激发爱国主义时“顺便”说起的,又把足球“巧妙”融在作文教学中——您可别说,有些小家伙的分析还头头是道颇为受启发。那段时间,我班学生课堂纪律、学习以及校运动会,均达到了最好水平。这还不算,下午放学后,我指挥的我班男子足球队在全校所向披靡。脚技发痒了,我甚至还把自己也“派”到场上,但往往立刻成为对手重点突破的方向,面对“学生兼队友”的“怨恨”眼神,我也知趣马上下场,继续欣赏小的们漂亮的盘带、过人、小范围穿插配合。到年世界杯,我正在读研。一对大学同学夫妻家恰好距离不远,他们家就是我“家”,被好酒好吃伺候着,到周末了甚至连吃带住。这一次达到了我所看场次的最多,巴乔射失点球时如地中海水色彩的忧郁眼神,把“悲情”写到极致!毕业后回山东威海从事外贸,直接把自己“撂”进了鲁人那狂热的足球氛围中:北上坐船去大连、西去青岛济南甚至远到北京天津看甲A联赛成为常态——从新疆的自己踢、看学生踢,到在内地看真正的职业比赛,我思绪和境界也丰富了不少,也写了一些球评在当地报纸发表。不曾想,这也成为我至今坚持时评写作的肇始。(三)年初我来到浙江一家报纸。法国世界杯前我找到总编,要求“看足球、写评论”。领导对我“一天一篇球评”的建议很吃惊,因为当时本地足球环境并不浓厚,且本报之前没人做过,但被我的坚毅所感而决定冒险一试。好了!我终于可以“随心所欲”地把看球和工作结合在一起了。日日准时拿着《体坛周报》、《足球报》、《世界杯快报》等和其他攻略坐在电视机前,比赛一结束就奋笔,一篇稿子30分钟就OK,只在中午睡个午觉。昼夜颠倒了一个月,我一天一篇加上前瞻和总结总共32篇圆满交稿;到了年世界杯,我依葫芦画瓢,但这次不再是独自观看了,而是与“狐朋狗友”开宾馆看、在酒吧看。那两届,贝克汉姆的首秀、“米拉大叔”进球后的扭臀舞蹈、齐达内一个光头撞倒对手等精彩“定格”于心——那时青春,精力异常旺盛。因为有多年的现场看球经验,写的东西也可圈可点,得到了领导和同事的点赞,同时也拥有了不少粉丝,而所在报纸的综合性体育报道和评论,也在此后成为常规化操作。(四)看世界杯小组赛时还可以一场不落,但到了淘汰赛,为了公平而同时开始的比赛咋看?这事好办啊!我到电视台去,面前同时摆上2台电视机。这样连续两届的全部比赛都看完!也是从年起,我的球评带动了报社的足球和体育氛围,许多之前不喜欢者也被扫了“球盲”,有的还帮我收集资料。我自己也从之前的“业余球评”到了“准专业”水平,除在本报刊发外,还在外地报刊上刊发。新华社的《世界杯快报》一个月发了我近20篇。《偏爱黄健翔》一文更是得到编辑赞扬,采写的本地球迷组团赴韩国看球的大特写,还获得了当年省级的三等奖。当然,那届国足靠“天时地利”首次入围,也留下了“一场未赢、一球未进、净吞九蛋”之沮丧。还有一难堪小事。当时恰遇自己“下水道”有毛病,最后几场比赛疼痛难忍得只有趴着看比赛,在呲牙咧嘴的状态下写稿子,有同事说我“要球不要命”。还好,比赛结束后做了小手术,至今完好如新;之后我换岗从事机关宣传工作,但看球、评球的“惯性”依然刹不住。有一点得承认,年之后直到这次卡塔尔,自己也逐渐“雄风”式微,但至今无法超越的解说员黄健翔,硬是用自己的声嘶力竭、为自己喜欢的帅气得无以复加的意大利“男子模特队”死里逃生而成为自己在央视的“绝唱”,还是令人昂扬但更唏嘘不已。由于时差加之“枯藤老树”,看实况越来越少,有时看着看着竟然睡了。如本届的开幕赛,本来闹钟定时到零点响,但人没有醒,到凌晨3点竟然自然醒,自己还傻乎乎地把茶和咖啡冲泡好后才打开电视,结果……本届卡塔尔世界杯的“豪”,在于毕竟“延展性”投资两三千亿美元!别的不说,就是路面、球场安装空调就让人吃惊,犹如给太平洋装围栏、给喜马拉雅安电梯......可喜的是,世界杯为“胚胎”孕育的体育写作,多年来又扩展至其他题材的写作,码字的业余——专业——业余贯穿至今不辍,直至今年喜获中国新闻奖。饶如此,但我忘不了世界杯起初的引领。言归正传吧!看球说球评球几十年,浸泡于骨髓和血液里,俨然成为生命不可或缺的组成,其中的情感五味杂陈。其实仔细琢磨下,竞技体育,不过为和平年代成人世界的“战争游戏”而已,输赢不必在意,自己的健康、快乐、舒心方为圭臬!   林鲁伊本文为钱江晚报原创作品,未经许可,禁止转载、复制、摘编、改写及进行网络传播等一切作品版权使用行为,否则本报将循司法途径追究侵权人的法律责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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